因此那曾静对于现在的夫子心里总是有一份愧疚,即使曾静夫人早已表示不再会想那些事情,曾静不能释怀。
曾静至此之后,只有一个正妻,从未提过娶妻是事情,就连曾静夫人提起也会被曾静敷衍着打断拒绝。有些事情,曾静夫人可以当做过去,曾静不行。
能做到大学士这个地位,若是不能体谅人心,光靠自己妻子与皇后的关系是远远不够的。对于自己妻子而言,他明白,妾几乎成了妻子一个不能隐喻的疼。
曾静对于妻子总是言听计从,他只知道妻子在宴会上看中了一个黝黑的小侍女,却不知道妻子已经把这个小侍女和她的阿兄给请到了府上。
这几日正逢华灯节,曾静要处理的事情有些多。所以也没怎么=太关注府内的事情,小厮自然也不会在大爷赶着忙的时候不讨喜的对嘴。
于是,叶凡和桑桑在这府内住了三天了曾静也毫不知情。
这三天,叶凡也想过直接找桑桑问一些事情。但是,无奈的是,曾静夫人实在是太粘桑桑了,没事就桑桑桑桑的叫。
不是去喝茶就是吃点心,要么就是游湖,赏花。
三天,叶凡百无聊赖的呆在学士府看着冬雪一日日的飘落。
直到一日,下人来通知叶凡,说是主母叫午宴。
叶凡猛地一惊,午宴?那不就是那出往桑桑身上倒鸽子汤,逼着桑桑换衣服确定身份的大戏了吗?
呆了这么久,终于要开始了吗?叶凡活动活动了筋骨,眼中全是欢喜的小雀跃。
午宴只有曾静夫人和桑桑叶凡三人,菜色却是丰富到了极点,而且桌旁还有四五名大丫环敛神静气服侍着。
桑桑这辈都在服侍人,或者准确说是在服侍宁缺,她很不习惯被人服侍着吃饭,所以显得有些拘束,比华灯节那夜马车上要沉默很多。
曾静夫人看着她只顾低头吃着碗里的食物,眼眸里偶尔闪过怜惜神色,然后她对身旁最得力的大丫环使了个眼色。
那名大丫环会意,掀帘出去端了碗早已备好的鸽汤进来。
曾静夫人端着鸽汤走到桑桑身前,说道:“瞧你这小身材,得补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