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真的不做点什么吗?”萧琰挑了挑眉问道。
“那我们做什么呀?”
“比如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浇水呀,看到你家院子里的花花草草,我又想起我乡间别墅里的花花草草了。”
纪心凉白了他一眼:“能不能不提那里。”
一说到乡间别墅,纪心凉就觉得自己的脸烫的厉害,那一次可真的被萧琰给欺负惨了。
“怎么了?”萧琰一脸懵。
“没什么。”纪心凉摇了摇头。
萧琰又注意到纪心凉的脸又红了,于是萧琰顿时间明白了:“我知道了,你是想起我们在乡间别墅发生的事情了。”
“你再说!”纪心凉没有好气。
“你越是不让我说,我就偏说。那个时候,我把心凉放在钢琴上了……”
尤其是自己坐在钢琴上的是时候,被萧琰欺负的最惨了。
萧琰还想继续往下说,纪心凉操起一个鸡毛毯子,就像萧琰打去,萧琰躲闪的快,鸡毛毯子打了一个空。
纪心凉又接连打了几次,鸡毛毯子依旧打了一个空。
“心凉,你下手这么狠,你是想谋杀亲夫呀!”
她下手狠吗?
可是下手狠有什么用,还不是被他给躲过去了。
好,鸡毛毯子你能躲,我看看泼水你能不能躲得过去。
纪心凉拿了水瓢,舀了一瓢水,准备泼到萧琰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