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有雨水,工地那边应该停了!”
“师父!”
鼎玉站了陈方身后,用手按着陈方肩膀。
“怎么了?”
鼎玉不答,却一双纤纤玉手滑了陈方身前,背后女子缓缓靠在陈方背上。
“有心思了!”
“昨夜你和殿下房中木板床咯吱了半宿。”
“你这耳朵,该听的不听,竟听不该听的。”
陈方捏着鼎玉的手,这手却是好看,不过就是手劲可怕,这一捏,说不得银锭子都要变了形状。
以后真不敢让这手在自己身上胡碰了,危险。
“取伞,陪师父出去走走!”
“好!”
那一把油纸伞撑开,一枝盛放的艳丽桃花。
陈方却只让鼎玉撑了伞,两个人一把伞向着外面走。
驿馆前面的路却是沙石混在一起铺的,走了一段,却沙石路到了尽头。
前方泥泞,地面湿滑,却再走就要脏了鞋子。
站在沙石路尽头,此时远处葱葱茏茏,身后雨水让驿馆朦朦胧胧。
鼎玉轻轻靠在陈方怀中,一手撑着油纸伞,一手触着男子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