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能是我？”
笑眯眯地耸了下肩，肖尽欢完全就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：
“刚刚不是还说什么你不在乎外形，只看中内在和感觉？那现在呢？你感觉还好吗？”
君夜离：“……”
面色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，男人静默许久，才哑着嗓子问她：
“你知道我是谁？”
“嗯哼~”
“所以你是在故意耍我？”
“欸，你这话就不对了！”
虽然看见他现在这样子，心里确实挺痛快，但不是她的锅，肖尽欢还是不愿意背：
“那几颗酸乌梅是我让你跟我抢的吗？我有把刀架你脖子上逼你陪我游湖吗？还有之前弹琴的那个少年，是我让他出去的吗？包括你自己刚刚都说了，你亲自弹琴也是自愿的吧？
凭什么现在就都成我故意耍你了？”
菲薄的唇瓣一点一点地紧紧抿起，君夜离也知道她这话说的不假，
可任谁知道自己一见钟情的姑娘，变成了他三天前还恨不得立刻弄死的“仇人”，这滋味应该都不好受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