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小太监便恭敬的退后好几步,急急的转身离开。
“玄朔怎么会找你?”看到小太监的身形越走越远,冷弥浅一脸疑惑。
李墨眸光一闪,随即瘪瘪嘴一脸无奈,“还不是想拉拢父亲大人~”
冷弥浅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,随即眨眨眼问道,“玄朔是大殿下,应该算是在诸位皇子里最有势力的哦?”
“嗯,”李墨点了点头,“大殿下是所有皇子中最得先帝喜爱的,虽然未封太子,但在众人眼里始终跟其他几位殿下不同。全鱼宴上的事几乎将所有矛头都指向了玄朔,但先帝硬是压了下来,就足以见他对玄朔的喜爱了。如今先皇归天,又未立下任何遗诏,大殿下自然是最有希望登基为皇的人选。”
“但是玄朔始终有很大的嫌疑啊?他怎么还会有机会登上那个位子?”
李墨深深的看了一眼冷弥浅,“小浅恐怕不知道,先帝临死前虽没留下遗照,但却留下了一封血书。”
冷弥浅瞪大了眼,“血书?”
李墨点点头,“......一封告罪的血书。”
“什么情况?”
“血书上说,全鱼宴之事皆由他策划,与玄澈无关。让玄朔无辜替父受累皆是他过。总之那封血书写的详尽无比,将全鱼宴上的事全都从玄朔身上撇了开。”
冷弥浅听的震惊,连话都忘了说。
那老皇帝居然为了儿子能做到这种地步?
先不说那背后的主谋是不是老皇帝,即使是,也大可以丢卒保车将儿子推出去做替罪羊,没想这老皇帝居然全给自己揽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