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千柏一边把陀罗尚让进益王府,一边着人再收拾出一间空房,又跟陀罗尚说起了这座府邸的来历,从金人的巫术一直到丞相燕帖木儿心怀叵测把府邸送给他,又说了今日早朝与燕帖木儿之弟撒敦的冲突,使得陀罗尚对他的感官大为改变。
“看来先前我的确是误会你了,我向你道歉!”
陀罗尚倒是光明磊落,说道歉就道歉,直接把右手放在心口弯下了腰。
“陀罗兄不必如此,不知者不怪,再说我二人也没有闹些什么矛盾,道歉就不必了!”
宫千柏急忙把陀罗尚扶起来,这一礼他可不敢收,绝对不能欺负老实人是他宫千柏坚守的准则。
宫千柏想赶紧把这茬揭过去,于是问陀罗尚道:
“兄长远在西域,不知为何会来到大都?”
“我是一路游历来到大都的。师傅和师兄们都说我练武的天分足够,但与人情世故却不擅长,想让我出来多感受感受人间的酸甜苦辣,以增长自己的心境!今日刚来大都,正要找一家客栈,不想就遇到了王爷!”
宫千柏道:“有缘千里来相会,无缘对面不相识!这是你我二人的缘分!不如你我以兄弟相称,我称你为兄长,你称我为兄弟,如何?”
陀罗尚点点头:“恭敬不如从命,你我便以兄弟相称!”
“好!”宫千柏大喜,“今天能与兄长这样的豪杰相逢,乃人生一大快事!可惜小弟年幼不能饮酒,不然真想与兄长一醉方休!好在日后天长地久,你我二人早晚有共饮之时!”
“兄弟说的对!其实我至今也不曾饮过酒,师父和师兄管教的甚严!”
褚黎颜见二人兴致颇高,在一旁突然说道:“我有个办法,我们老家有一种果酒,小孩子喝了也无碍,我就曾经喝过,有酒的味道又甜甜的。今天怕是来不及了,过两天就有!我先去让人给你们弄点别的,你们边吃边聊吧!”
宫千柏谢道:“多谢阿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