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”
宫云归顺着血迹瞧过去便知是君寒的屋子,眉头稍稍一蹙,便往那里走去。
“师兄!”怜音忙不迭的便追过去。
宫云归却没理会大,大步径直闯入了君寒的屋子,果见了一地鲜血掺着烈酒淋漓,他正在榻边,默默系上衣带。
“怎么受的伤?”宫云归在门边泊然询道。
君寒整好了衣便转过身,先瞥了怜音一眼,然后才漠然笑着回答宫云归:“与你无关。”
他流了太多血,因而脸色白得吓人,明明已经站得有些不稳了,却还强撑着。
宫云归沉了一口气,迈进屋去,到了他面前便伸手欲探他的脉搏,君寒却冷冷抽开手去,一道寒杀的目光掷来,似嘲又带着戏谑道:“我可不想被你碰。”
他这一避,却彻底丢了自己的平衡,一跌坐回了榻上。
“君寒……”
君寒眩晕着,整好靠进怜音怀里,却笑,“喂,他在这里,你确定要这样?”他这话却半点没有问怜音的意思,明枪暗箭的净投向了冷冷站在一边的宫云归。
“别说话了。”怜音没去看宫云归,只伸手在他额上探了一把,略有些烫手。
宫云归稍稍错开了目光,“怜儿,先跟我回去,我会派人来给他疗伤。”
怜音将君寒护在怀里,“我想陪着他……”
“……”宫云归眼神微不可察的闪了一下。
君寒却笑着倚实了她的怀抱,恰可细嗅她颈项间的浅浅清香。
宫云归愣怔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出去,行步匆快,似乎是火了。
这一夜,君寒烧得很厉害,身子却凉得吓人,怜音一晚上都不敢离开他半步。
君寒确实长得很有攻击性,即使睡着了也脱不去眉间的凌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