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好挥手让人进来,叶老太太不再拦着,静静的看着他们穿衣服,又把人装进棺材。
等棺木一盖她又扑上去哇哇的哭了起来:“儿啊,你怎么舍得丢下娘就走啦,儿啊,你慢点走,等等娘,娘就来看你啦!”
村民还以为她要自杀呢,赶紧拖住她。
叶长祖现在不是叶家的人,所以祠堂不能再停,只能将就先放在草棚这里,等选好日子再下葬。
金氏和三个孩子被妇人强行穿上了孝服,最小的五郎突然明白什么似的,哇哇大叫叫着爹。
叶老头和二房三房从始至终都没出面。
晚上得有人守灵,叶老太太早已坚持不住,又病倒在床了。
金氏根本不用指望,外人前脚走她后脚怕是就跑了。
叶长德只有自己去,叶云担心他,所以跟上,三郎七郎也要跟被他拦住了。
晚上两个汉子陪他们一起的,还有三个灰,它们不怕冷,浑身暖烘烘的,虽然嫌弃环境,但也安心陪着叶云。
四个人围在一起,中间烧着火堆,三个灰围成一圈趟下,周围被它们挡得严严实实的,密不透风。
叶云靠在小灰的肚皮上一点不冷。
纸钱一把接一把烧,叶长德一直都沉着脸,也不知想什么。
叶云问:“爹,你怪我吗?”
叶长德回神,苦笑着说:“傻闺女,我怪你干啥,我只是怨我自己,如果早处理好,也许就不会有今日的事了。”
“爹,不关你的事,种豆得豆,种瓜得瓜,都有自己的缘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