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这个时候，苏念还很天真的来了一句：“我说的话，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这一句对他来说，是一种天大的打击啊，简直打击到不能再打击的。
云故现在就不知道要怎么说了，他的一双眼睛，就看在她的脸上：“苏念，那我能不能再问一下，除了这个，之外你对我有什么感觉呢？”
“感觉就是……”
“等一下，我这样先问吧，你对我有没有感觉。”
“那也要看是什么感觉了。”
“不管是什么感觉，我现在就是想问你，你对我的感觉，怎么样呢？”
“感觉就是，你这个人挺好的。”
“……”而她这样的话怎么看上去都像是在发好人卡啊，他才不要被发好人卡的！
云故的眼神，现在在看到她的时候，甚至他的眼神里面，都是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绝望的。
这样的他，让苏念的心里有点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“云故，你现在怎么了？”
而就在他现在问怎么了的时候，云故的心里更是觉得，好心塞啊。
“我，我没事。”
是她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吗？
看云故现在这个样子就知道，肯定是她说的有什么不对的。
“你是想问我，我们相处这么久以来，在我的心里，你是否有变化，是吗？是否有位置，是吗？”
云故的面色，瞬间就亮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