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地底磷火照耀犹如白昼,但是不见日月星辰不知时间流逝,哥几个已经搞不清楚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?
带来的食物已经不多了,贾稻有携带的水囊只剩下一半了,这还是我们三人省着消耗留下的。
范钱生果断的是两手空空的下来的,唯一可以称的上食物的是一根牛角。
牛角上牙印斑斑,饿昏了头咬两口磨磨牙也是不错的选择,平时这牛角是他当药用的可以止咳驱寒去风湿。
我带来跑路用的馒头馍馍现在分一分也就人手三个,现在都是饥肠辘辘眼冒绿光了。
从食物消耗的情况看,我们下地已经有三天样子了。
这三天我们大部分时间在摸索找寻出路,为了防止迷失在这地下我们用白骨做标指引方向。
周围的一些石壁短艮上刻画着一些字语画画,有一些隐闻秘密也有一些所谓的绝学秘功,但大多是一些喊爹骂娘的话语。
字里行间恶毒无比,能想象的到当初这些人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。
这让我们心里更是沉落了几分,看样子想出去比我们想象的更难,石壁硬过铁石别说徒手挖了,一把品相不错的断刀挖了几下直接弯成了圈圈。
“唉!难不成我们要死在这?”
休息的时间几个人研修这得到的秘籍,范钱生二愣子般的拉功立马练着那本体术,贾稻有斜躺在骨堆上秘册盖着脸,嘴里哼哼唧唧叫着饿,这让我一时心头感慨万千。
想不到我堂堂一代学霸英明一世,竟然就要埋骨于此?
天井出口时有怪风毫无规律,爬不到二十丈必被吹掉下来,而洞口深的根本看不见,估摸得有千丈之高。
也许正因为有这一股怪风,所以这么深的地下依旧空气不缺可以呼吸活命。
地下空间好像无穷大,一路走来不见尽头,我能感觉到的是越走海拔越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