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温度骤然下降，有些冻人。
这人情绪变得真快。
黎楚凝起眉头：“虽然我们是互相利用，但我不会白呈你人情。”
“我说了，不需要你的报酬！”陆柏臻音色更冷，说完转身就走。
正事还没做的黎楚一阵莫名，她说错什么了？
该拿的，她拿的问心无愧。
可有些事情，她不想欠人情。
裴灏正窝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翻新闻看，见人从楼上下来，挑了挑眼稍，一副暧昧：“跟你家小美人儿谈情说爱完了？”
陆柏臻冷冷看他一眼：“你该走了。”
“啧。”这上去时候还好好的，下来就一副面色难看，冰冷冻人，裴灏往后一仰，吊儿郎当：“怎么，又在你家小美人儿那碰壁了？”
他笑的有些幸灾乐祸：“看来我们陆公子的追妻路迢迢啊。”
“你废话太多了。”陆柏臻阴沉的看着他，倏然两三步走过去，提着他衣领就把往外去。
“你看，被我戳中痛处了吧，你这是恼羞成怒。”裴灏那嘴还不停，看着自己被关在门外，大吼：“我的鞋，鞋…”
下一刻，门又被打开，一双鞋直接迎面飞来。
“没人性的狗东西。”裴灏去捡了，坐在门口台阶上换鞋，舔着牙：“我又没惹你，拿我撒什么气？没人性的狗东西。”
谁都能感受到陆柏臻身上低气压。
许万里端了杯水给他，就跟谷雨站在一边，噤声，降低存在感。
温度适中的水滚在喉咙里，陆柏臻眼底有什么在发酵，半晌，开口：“把昨晚事情详细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