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我自己靠本事打出来的。”这玩意坑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，黎楚气都懒得生，拍了它一巴掌：“现在的佟清都还只是个小科技员，而且这里是谷山城不是帝城，你确定这里有感染者？”
“反正你也不信我，自己去看！”
“怎么，你还闹上脾气了？”
“哼！”
“小v。”黎楚眯起眼睛盯着它，嘴角勾起的笑让人背后发凉：“现在是2021年，虽然和2025年仅隔四年，但相比之下科技还是有些落后的，而你还是个未完全品…”
“你想做什么？”小v声音都有些尖锐。
“没什么，只是在想如果没有太阳的话你就会永远断电，如果坏了的话就只能直接销毁…”
“我错了。”古人有言，好汉不吃眼前亏，小v虽是智能，却是很先进的智能，第一时间认清现实：“余教授在我身体里里植入检测病毒感染者程序，绝对不会出错。”
这个没骨气的玩意。
拿起床角扔着的黑色渔夫帽扣在头上，黎楚直接从二楼阳台上跳了下去。
跟着地图显示，她来到一家奶茶店。
“楚楚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黎楚前脚刚踏进门，就被一个穿着红色工作服的少女给拉住。
“乔知…”
黎楚抬头，看着眼前这张清秀小脸，熟悉却又陌生。
在两年后，乔知死在了佟清的实验室里。
乔知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是：“黎楚，我真的好想让自己恨你，可我没办法恨你。”
在那之后的日子里，这就成了她的梦魇。
如今再见到活生生的她，黎楚一时有些恍惚。
“楚楚，楚楚，你怎么了？”看黎楚盯着自己发呆，乔知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