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在她心目中,谁都不重要,谁都可以招之则来呼之即去?
几人在沉默间,身上的气压也越来越低,房间中翻腾着一股近乎可怕的压抑气氛。
“颜时莺……那我呢?我算什么?”越修宁面色惨白的开口,声音咬牙切齿的似乎恨不得掐死她。
为她放下的自尊和骄傲才换来这如履薄冰的关系,却转眼被她毫不留情撕破,越修宁只觉得心底的狂躁与不甘让他心口都痛得微微抽搐。
颜时莺好像很惊讶似地开口:“都到了这个地步,你难道还想当我的情夫吗?”颜时莺看着越修宁面容铁青的模样,乐不可支的笑起来。
“越修宁,你原来对我这么痴情?”
那一瞬间,越修宁的脸色难看的好像要杀人。
季落青看的心头一惊,想也不想就把颜时莺往身后护了护,似乎生怕越修宁一时冲动对颜时莺做点什么。
注意到季落青这个举动,颜时莺安抚似地握了握季落青的手,微微朝他摇头:“没事。你出去吧。”
季落青欲言又止。
他望向颜时莺望去,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,却发现在她眼里,什么都没看见。
无论是越修宁、夏繁易还是他也好……谁也没在她的眼底。
心底不可抑制的沉了下去。
季落青走向门口,还没走出房间,就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耿闻安。
此刻包厢内,越修宁和夏繁易在房间内站着,耿闻安和季落青在门口面对面站着,只有颜时莺一人坐在沙发上,好整以暇又从容自在的品了口茶。
注意到房间内又多来了个耿闻安,气氛更加紧张起来。
耿闻安就在这样一触即发的氛围里淡淡一笑,“都站在那做什么?有什么话不能坐下好好说。”
他犹如在圣铂那样,朝越修宁夏繁易两人平和一笑,目光落到颜时莺身上时,短暂停留了一瞬。
僵滞的氛围又被耿闻安打破,几人依言坐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