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去青青学院授课,来这里肯定没好事。
杨飞赶紧前走几步去扶白敬斋,白敬斋避开他的搀扶,老脸上的皱纹纹路里面都刻画着愤怒。
“白老夫子,这是怎么了?是不是我的人在学院路建房子,妨碍学生们念书了?”杨飞小心翼翼问。
白敬斋不理他,走到海盗酒吧门前,抬头看看这家酒吧,悲恸道:“藏污纳垢,天理不容。”
杨飞:“……”
娜仁托娅:“???”
什么意思?昨晚贝拉古札是挺不害臊的,虽然白老夫子家和海盗酒吧都在城东,但相距好几里路呢,难不成这么远你也能听见?
不可能吧,就算维克多那种听力异于常人的家伙也听不了那么远。
“老夫一生光明磊落,没想到老朽之际,吃了你送来的东西,毁我一生清白。”白敬斋转身,双手拄拐,浑浊的老眼里面竟然流出了眼泪。
杨飞实在摸不着头脑,看看一边一脸懵圈的娜仁托娅,又看看涕泗横流的老头,
汝母的,给我说人话啊!
白敬斋丢掉手里的拐杖,缓缓解开长袍的腰带,又开始解衣襟的扣子……
这啥意思?杨飞和娜仁托娅一起懵圈。
老头不顾冬日的寒冷,解开棉长袍,露出瘦骨嶙峋的胸口,右手一翻,露出一把短刀,猛地就往心口插。
要了亲命了!
幸好曼琳妮之子动作迅捷,劈手抢下白敬斋的短刀,哭丧着脸:“老夫子,我到底哪做错了,你说,我改还不行吗?”
真是的,你要以这种方式死我店门口,那不等沈老三他们出阴招,我自己就活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