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海底的空间……应该是铁质的墙壁充满了锈蚀的痕迹，空气中隐隐约约泛着一股潮湿的气息，但是……却不像是海底。
这种废弃的设施这么久了，看起来早就停止了运行，为什么现在还有空气？难道说有到地面的通风管道么？
“我们只能大致依靠这里的一些信息来判断这里是海底……至少是水下。”赫拉说道，“但是太具体的我也没办法。”
秦玥的扫描射线根本没法贯穿这个看似脆弱的墙壁，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……可能跨空间之后，有些问题吧？毕竟……这些都是虚拟的。
真像秦悦拿出来的那种东西，有的地方估计就直接炸平了。
不过……炸平并不是一切问题的解决方式，像现在这样子，再强大的火力也显得没有用处。
或许她可以用能量炮炸毁这座建筑，但是在未知的水压下，护盾系统……可能撑不住多久。
“我想，我们已经是第N次来到这个地方了。”凯尔斯突然停下了脚步，“这个建筑物里面的东西简直就是迷宫，而且……排列的毫无章法。我刚才大概记了一下这周围的细节，我们从上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到现在……复杂的不说，顺着路上了三次楼梯，下了五次，每次都是十一级而且高度差不多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这里是一个地方的……”
“硬币。”凯尔斯举起一枚钢镚，“我之前扔在了这里，在我第二次怀疑走重复道路的时候。事实证明，真的成功了。”
秦玥投射出一份3D地图，补充道：“我想这个更有说服力一点，大概绘制的等比例缩小的地图，我们走过的路。”
里面甚至还标注出来了这个位置，总计出现了四次。
“如你所见，这四个位置都不一样。抛开高度的问题，我不认为能在差的这么远的地方走到同一个位置是一个可行的事情，如果把这四个地点融合，加上倾斜的算法，大概是这样的。”
空气中多出了一个扭曲的三维图形，不仅仅是某些本体扭曲，在有些地方甚至使用了虚线链接，代表可能存在的空间重叠。
秦玥自从那个梦境之后，感觉自己脑子里好像多了一些东西……至少，她对一些定理有了点儿了解。
这让她「这俩人（秦玥和星月号舰长）其实是同一个人」的想法加深了少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