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找个台阶下, 他要是不表明态度要收拾计爽,指不定老计家的亲戚会在背后说什么闲话, 如今被他先声夺人, 大家就只会说计爽蠢, 而不会说自己的闲话。
在这一刻, 二伯先护住了自己的名声。
楼瑾和计扬对视一眼, 也没再提这件事。
晚饭算是有点不欢而散,计爽被父亲一通教训,屈辱的提前走了,其他人也不好再吃喝玩乐,便纷纷起身告辞。
计扬一家将亲戚送出酒楼,送上车,挥手告别。
这次分离,可能又是一年。
大家却没有什么离别的依依不舍。
断了太久的联系,感情终究还是淡了。
待得车辆远去,再也看不见了,徐芝兰活动脖颈笑了一下,最后抬手揉了揉计扬的脑袋,正想夸奖两句,计为民却说:“走了。”
计为民一马当先,闷闷不乐。其他人只能跟上,心情大好的徐芝兰快走两步,挽着丈夫的手臂,与他并肩而行,低声安慰。
计丞诚好奇地问楼瑾:“楼哥,你是真的在海市有十几套房子吗?”
楼瑾摇头:“卖掉两套后已经没有十几套了。”
计丞诚:“还真有啊?那你之前还不交房租住我哥家里。”
说到这里,计丞诚顿了一下,笑的贼眉鼠眼:“白龙鱼服,你要泡我哥?”
计扬抬脚去踹计丞诚。
就听楼瑾说:“嗯。”
计扬差点拉出一个“一字马”。
你没病吧?当时我们什么情况忘记了吗?你被毛铭宇逼得躲出学校,口袋里连一块面包的钱都没有,还白龙鱼服,你要不要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