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母卢氏那是心疼的泪水不停,几个大夫也被下人带着匆忙赶来。
午时回来就待在房里的房遗直,听到动静出来,才知道二弟被人打的很惨,心里后悔不已。
回来之时被二弟撞见,见其口鼻之淤青问询,他一时恼怒就把事情说了,也描述了那三人穿着模样。
没想到二弟居然如此鲁莽,问清穿着模样竟然是去寻人报复。
这一下,房遗直是心乱如麻。
因为据送人回来的巡城卫所言,二弟是拿着弓箭欲射杀那些人,并且还伤了对方一人。
这事情的性质那就变了啊!
这一下就是有理也变得没理了,就是人家当街打杀了二弟,那也是不会承担任何罪责的。
房玄龄很快赶回了家,问询二郎伤情之后,脸色越发的难看。
血肉模糊的外伤,倒是不重,但大夫检查之下,发现有一处骨折,位于腿胯骨处,愈合不好后患无穷。
二郎这两年,就等长乐公主出嫁之后,马上就准备尚高阳公主,如果留下了残疾,那很可能事情就要出变故。
现在似乎唯有当事人韩神医出手,或许可以不留后遗症的治愈,但韩神医遭遇此事,还会出手医治吗?
房玄龄心事重重,随后又详细询问了事情的起因,房遗直也不敢隐瞒,老老实实的把前因后果都说的清清楚楚。
听完,房玄龄那是愁眉不展,事情并不复杂,本是鸡毛蒜皮的小冲突,没想到这个不争气的二郎却是把事情搞的无法收拾。
还是疏于管教啊!
二郎自从与高阳公主定下婚约,行事越发的嚣张骄纵,与另外几个准驸马之间,来往密切,整日玩乐酒肆茶寮,踏马长街。
纨绔无状,不务正业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