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个人应付四个人，但是加起来还没有波尔茨一个人给他花的钱多，傻子都知道该选哪一个吧。
整个牛郎店都嗨了起来，作为被点的牛郎和花钱的金主，波尔茨和童磨一起被簇拥了起来，两个人一起抓着一瓶香槟从香槟塔最上面倾倒下来。
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，童磨一直离波尔茨非常近，远远超过了他平常对待女客人的态度，他的手还轻轻搭在了波尔茨的肩膀上，两个人之间的身高差正好差一个头，童磨站在波尔茨身后，从中原中也那边看，就好像童磨把波尔茨抱在了怀里似的。
“啧。”中原中也没忍住翻了个白眼，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来，视线却一直没有从波尔茨身上离开。
“中原大人，您没事吧。”负责人有点担心中原中也，中原中也和这个“女人”过来的时候态度就有点不对劲。
两个人是正在交往吗？
直接丢下男朋友找牛郎，花大钱讨牛郎开心……
真渣啊。
“我能有什么事。”中原中也喝了一口酒，有些烦躁的哼了一声。
他有点怀疑波尔茨是借这个机会特意过来玩的，而不是为了任务。
“小姐，他们都在羡慕我们。”童磨低下头凑到波尔茨耳边说，在嘈杂的音乐和欢呼声里，童磨的声音依旧清晰可闻，波尔茨微微扭头，两个人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。
波尔茨直直的看进童磨的眼睛里，对这双七彩的眼睛分外喜爱，他索性伸手抚着童磨的脸，冰凉的手指沿着脸颊的线条落在他的眼角。
“你知道你最好看的地方是哪里吗？”波尔茨问道。
“眼睛？”波尔茨对自己的眼睛爱不释手，童磨自然是明白的：“这双眼睛很好看吧，像钻石一样呢。”
“……的确很像，但是不是。”
波尔茨松开了他的脸，拉着他的胳膊：“给我开个包间，今天晚上他是属于我的。”
“我是卖艺不卖身的哦，不会出去开房的。”童磨对波尔茨眨了眨眼睛，但是手机却非常诚实的伸了出来，想要和波尔茨交换邮件地址，意识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