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武者，不是武夫，更不是莽夫，文能安邦，武能定国！文武全才，才是真正的武者，单纯的只知道用武力，却不动脑子，这种人，只能算是打手，是一莽夫，而不是武者！”
“张羽等人这段时间内，在山脉中的表现，便具备了优秀武者的精神。而你，则是完全诠释了什么是莽夫这个词！”
目光看向聆听的钟离夜，季老旋即轻叹一口气，语气也变得柔和起来，他继续说道：“虽不知他们为何会将目标定在你身上，或是因为你的瞳术，他们起初对你的‘攻心之战’，我们便是一直在观察，其效果，你也看见了。他们对你所做的一切，固然可耻，但是在我们老一辈的眼中，其实不然，希望你能够理解。”
轻轻摇了摇头，钟离夜道：“抱歉，恕学生量小，无法理解。”
“你知道学院争霸赛吗？”季老忽然问道。
眉头微微一皱，这个词，钟离夜还是头一次听见。
轻叹一声，季老缓声说道：“北清灵科为何一直这么强大，你知道这其中的原由吗？”
“资源庞大，足够学生修炼，学院底蕴之强大，培养出来的学生，固然也强大！”钟离夜回答道。
“不错，那资源从何而来？即便是在如何庞大的资源库，也终有消耗殆尽的一天，这一点，你没有想过么？”淡淡一笑，季老此时摇头说道。
听闻，钟离夜此时也是反应过来了，想必这学院争霸赛，便是北清灵科强盛的根本原因了。
难怪他们一定要张羽加入，他们看中的，便是张羽等人的潜力，若是运用的好，打造成功，张羽等人将会是北清灵科的一把利剑！
原来是这样。
想通了这一点，钟离夜算是知道为何季陌会出手将积分送给张羽了，想必也是季老让他这般做的。
不过，想要让钟离夜原谅张羽等人，恕不能命从。
他们之间的账，总有一天钟离夜会将其算清，他没有那么强大的宽容心，去包纳这高山大海，他只知道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，得罪了他，即便不死，也要让其脱层皮！
看着身前那面色变幻不停，却最终又恢复了以往的神色时，季老便是知道，想要让钟离夜既往不咎，显然是不可能了。
季老道：“张羽等人的潜力，如今已是被一‘上师’看中，你若是想要找他们的麻烦，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，至少，你自身的实力不能落下。上师一职，可并非咱们导师能攀比，这点，你应该清楚。”
“上师......”
闻言，钟离夜此时心中也是微微一惊，没想到，这张羽等人，竟是在自己身上取得了如此成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