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她可比许向暖大了六岁呢。
“你体能差了点，技术还可以，但是没体能储备做支持, 挺麻烦的, 红土赛事不太好打。到了硬地赛竞争又多, 出成绩很不容易。可以试着找一个你擅长的技术，练好这一项，慢慢来。”
刚才还有些兴奋的乔欣然这会儿蔫了。
许向暖的话太直白，让她一度觉得自己都没什么优点。
“那照你这么说，我没啥亮点啊。”
许向暖耸了耸肩，“喜欢网球的很多，能进国家队的却只有那么些人，你觉得呢？”
这话倒是没错，但乔欣然还是有些沮丧。
“这就像是读书，你要高考，需要pk的是省内的考生，比他们的分数高，那你就能去读一个好的大学。可到了大学会遇到各省的优秀学生，你想要成为最拔尖的那个，就得比他们还要优秀。”
乔欣然想了又想，“我没高考过。”
她那会儿训练任务紧，高中并没有读完。
许向暖难得被人噎了一次，不说话了。
嘴巴上占了便宜，然而乔欣然并不是真的开心。
她还是纠结自己该如何是好。
“那你说我和其他球员比，有什么优点？”
场上，多拍回合后，谈莉莉完成破发，4-1领先对手。
双方交换场地，趁着短暂的休息时间，许向暖又是说了起来，“大概比较乐观？”
乔欣然：“……”你这话说的我好扎心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