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山离开后, 唯一收获的就是粉丝的“安慰”, 不论是在微博评论里还是弹幕里，漫天的“哈哈”谱写了他今晚的人生。
没多久, 林喜媛在一群粉丝的调侃中结束了今天的直播, 出门开车将苏芽送到学校宿舍楼下, 在回去的时候, 林喜媛改道朝着程山的市中区的公寓开了去。
林喜媛开门进去时, 正好看见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在刷着手机的程山, 而且看样子，对方应该刚洗了澡出来, 浅短的黑发上还在不断滴着水珠。
林喜媛进来这一刻, 程山转头，当看清楚跟前的人站的是谁那瞬间，眼中蓦然一亮。
“喜喜？”程山从沙发上站起来。
林喜媛已经朝他走来, 伸手他扔在茶几上的毛巾拿了起来。
“坐下。”林喜媛上手搓住了对方的……狗头。
程山：“……你怎么来了？”
林喜媛：“给你发今晚直播间的工资。”
听闻这话，程山试探着仰头，忍不住在危险的边缘伸出了自己的狗腿, 问：“非现金结算？”
说这话的时候，程山扯了扯自己原本就没怎么穿好的浴袍的领口, 顿时露出一大片麦色肌肤。
“……嘶！”
还没听见林喜媛的回答，程山先忍不住捂着耳朵痛呼出声。
林喜媛松了手, 把毛巾扔在程山脸上, 从沙发上站起来, 轻哼道：“做梦！”
程山拿下脸上的毛巾, 也不觉得恼，扯着林喜媛又坐下：“那我换个？”
林喜媛：“……”
她这头还没回话，程山已经先一步把手机递到她跟前，“你看看你粉丝，都这样也不管管？”
林喜媛还以为是什么大事，当看清楚程山耿耿于怀的评论时候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。
都是现在热门上挂着的关于自己话题里面的粉丝讨论。
“对不起，我站了喜喜和苏芽的CP，这对简直太好嗑了吧？苏芽身材详情请去看上个月比赛视频，嗷呜，是我老公没错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