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不锈倒在地上,哭着说道:“父亲大人,我知道我不对,但我实在是没有想到王见奉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啊。”
“你的脑子是猪的脑子吧,你是野猪生出来的吧,你是野猪杂交的产物,你是骆驼,你是野驴,你就是一头没用的骡马!”柴山尚怒骂着自己的儿子柴不锈。
“野驴镇长,我的野猪领主啊,总管郑帨求见。”一名士兵进来禀报道。
“我还没有倒下呢,我依旧是镇长,你怎敢如此羞辱我?”柴山尚怒骂道。
“反正也快了。”那士兵说着,拿起火把烧起了营帐。
“你干嘛!?”柴不锈也问道。
那士兵说道:“反正你们家也玩完了,不如最后来一次贪图享乐吧,我觉得这点燃营帐就挺有意思的,来我们点着玩吧。”
柴山尚一听有理,他也拿了一个火把点帐篷玩。
“父亲,有这么好玩吗?”柴不锈有些疑惑的说着,也拿起火把点起营帐玩耍。
“嘻嘻嘻,领主是不是觉得很快乐了?”士兵见自己的领主也融入其中,十分开朗的笑道。
“是啊,还算有意思,缓解了我战败的疼痛。”柴山尚说道。
“实际上领主,这玩火也是大有讲究的,领主要听吗?”那士兵问道。
柴不锈此时搭话道:“我只听说过玩火尿炕。”
“领主,有人火烧营帐啦!”郑帨在外面等了大半天还没见领主宣自己进来,忽然又看到领主的营帐烧着了,他马上跑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