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孤灰银说出稍微有些难对付的时候,李布自我感觉倍儿有面。
虽然不知道周围听到此话的人会怎么看待自己,只要自己有那感觉,就足够了,因为自娱自乐,仅此而已。
虽然被抓住了,但是李布压根就不紧张,因为孤灰银没怎么绑紧,只需稍稍用力,便可挣脱。
到时候只要有危险,李布必定选择挣脱,但是不到万不得已,还是正常被人放开为好,否则孤灰银不好解释。
虽然之前孤灰银也有自己准备好的说辞,那就是前后呼应。
前句:“稍微不好对付。”
假若李布顺利逃脱,那时孤灰银的说辞便是:“这小子有些实力。”
如此一来,刚好与之前那句话相互呼应,也不会引起怀疑。
“说……说,你擅闯离府,打伤我二人,你可知罪?”
李布还在放松心情地看着周围环境,突然身旁响起熟悉的声音,李布扭头看去。
“哟,这不是那个看门的吗?你什么时候来的?好巧啊!”
李布发现刚才说话的,正是先前大门口的瘦小吏,于瘦小吏的身后,便是低着头的傻憨憨胖小吏。
听到李布那并不注重自己的言语,加上那个令他难受的眼神,瘦小吏顿时心生怒火。
想起之前离老爷的交代,以及此时孤灰银也在场,瘦小吏的勇气一下子大增。
与此同时,之前李布那一拳下巴的疼痛,也在一时间忘却了几分。
“放肆,怎么说话呢?你可知上边坐着的那位老爷是谁?你信不信老爷一句话,能让你后悔一辈子?”
听着瘦小吏的威胁,李布一脸的无奈,加之更多的瞧不上表情,外人看来夸张到极致。
李布说道:“哎呀哎呀!行了,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,告诉你,你说的那些压根威胁不到我,说了等于白说。”
瘦小吏冷哼一声道:“哼,那你是还不知道老爷的权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