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思哲看着陷入静默的办公室：是你让曹锡芳过来催债的？
我太难了：许晓怎么说？
夏思哲：修门可以，钱没有。
我太难了：你觉得她能接受的点是多少？
夏思哲：半折。
我太难了：我自己跟她谈。
夏思哲，“我把这里的情况反馈给南南，南南说她自己亲自跟你谈。”
许晓看着出现在手机屏幕上的号码，“你好，我是许晓。”
“我是顾南溪，关于星光大门被砸的事情，许主编准备怎么处理？”
“损坏的大门，我们会你连夜换新；贵公司并未有人员伤亡，这精神损失费？”
“赔偿款可以对折，但我希望许主编能把开年封，季度首封留给星光。”
许晓楞了一下，“星光明年首推是谁？”
“萧煜。”
“开年封已经被预定，我可以把季度首封给他。”
“如果我两个封面都要呢？”
“那我有资格怀疑这是一个局。”
“我从未设局！”
许晓，“二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