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夜幕的世界是灰色的，若我退步了，我的世界就该变成黑色的。”
“总有办法明哲保身，就看你舍不舍得。”
“退出夜幕还能做什么？”
李明翰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
李明翰看着商大的大门，“你可以做一个普通的大学生，找一份普通的工作。”
“朝九晚五，月入八千，你觉得我会过那样的生活吗？”
“那也比你现在的生活好。”
“比我现在的生活好，只怕我按照你说的模式活着，到我六十岁岁我都买不起一辆像样的车。”
李明翰看着夏思哲离开的背影，陷入了沉思。
南溪看着进来就趴在桌上睡觉的夏思哲，“你昨天晚上真的跪了一夜。”
“下课之后陪我去喝一杯。”
“我等会要去考试，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？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有个今天有考试？”
“我考科目二。”
“考科目二？你预约了吗？”
南溪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