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陈萼也不骑马了,骑的是得自于吉祥天的傀儡骡子,活灵活现,和真的骡子几乎没有区别,很快,陈萼来到楚国公府。
府邸一片素白,正办着丧事,不时有前来吊唁的故交好友进进出出。
“是他?
“他怎么敢来?”
“嘿,有好戏看啦!”
有些人曾见过陈萼,现出了兴灾乐祸之色,甚至还有人正准备离去,也不走了,跟着陈萼回返灵堂。
“嗯?”
跪在棺前的李令月美眸微眯,见陈萼过来,也有些惊讶。
陈萼则是眼前一亮!
都说要想俏,一身孝,李令月一袭素服,把整个人衬托的清雅脱俗。
李令月留意到陈萼的眼神,莫名有些羞喜,但随即就意识到身处的场合,忙低下头。
在这个时空中,李令月并未与武攸暨圆过房,也没有子女一说,而武攸暨与前妻无所出,因此,与李令月一同跪在灵前的,是与薛绍生的两子,薛崇训与薛崇简。
见着陈萼,均是面现不善。
毕竟没有谁,会对勾搭自己母亲的男人报以好感。
陈萼无视诸多复杂的目光,找仆役要了一把香,刚持着香,正要向武攸暨的灵牌行礼,却是砰的一声,香炉炸了,香灰溅的四处都是。
这真是开玩笑,给武攸暨十个胆子,也不敢受陈萼一礼啊。
宾客们不明就里,面面相觑。
只有李令月暗哼一声,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嘛。
陈萼索性不再进香,看着武攸暨的灵牌,负手道:“武兄,你身负恶名而去,想必死不瞑目,你又暴毙而亡,害了我和长公主,让我俩蒙受不白之冤,你说该如何是好?”
“陈状元,你是来吊唁的,还是来找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