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攸嗣狂笑道:“贱人,你给老子戴了一辈子绿帽子,老子忍你很久啦,你是我的妻子,凭什么西苑我不能进,今日我就让你尝尝你家相公的厉害!”
“简直是不可理喻,滚,给我滚出去!”
李令月俏面铁青,伸手猛的向外一指。
武攸嗣豁出去了,指着陈萼道:“他能上你的床,我这个做丈夫为何上不了?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?”
“胡说八道,我和陈状元清清白白,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上我的床了?”
李令月怒道。
“什么?没上过?”
武攸嗣一怔,不敢置信道。
李令月一字一句道:“武攸嗣,你给我听好,自与你成亲以来,我始终恪守妇道,没错,我与陈状元是亲近了些,但仅止于此,再说你整日在外面花天酒地,有什么资格指责我?”
“真的?”
武攸嗣骤然现出惊喜之色,哈哈笑道:“娘子,原来你没给我戴绿帽子啊,哈哈哈哈,我头上没有绿帽子啊!”
正开怀大笑着,突然武攸嗣笑声一顿,手捧胸口,现出痛苦之色,一大股灰气迅速爬满了脸庞,鲜血如喷泉般从嘴角涌出,扑通一声,摔倒在地。
卧草!
心肌梗塞?
陈萼开启灵眼看去,只见武攸嗣的心血管已硬化的如塑料,在剧烈的情绪波动下,破碎开来,不仅仅是口喷鲜血,血液还流淌进胸腔,浸入肺里,这是必死的征兆,哪怕他是混元,都没法抢救回来。
果然,因肺里进了血,武攸嗣又开始剧烈咳嗽。
“长公主,这……”
婢女们惊呆了,谁都没料到,捉个奸居然还搭上性命,也是倒霉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