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中年女子也欢喜道:“老爷,听说太后还有大笔赏赐呢。”
“是啊,夫人说的是!”
韦玄贞连点头道:“想不到我韦某人,也生了个好女儿,今年圣上大婚,明年亲政,老夫作为国丈,这位子怎么着也得挪一挪喽!”
韦夫人笑道:“老爷现在遥领普州参军,实则赋闲在家,等明年圣上亲政了,得让女儿给老爷讨个宰相当当。”
“诶,哪有一步为相的?”
韦玄贞摆摆手道:“一步步来,也莫要让咱们家女儿为难,就先外放,当个刺史好了,先干个两年,捞些银子再回京打点打点,五年之内入主中枢还是有几分把握的。”
“嗯!”
韦夫人亲蜜的挽上了韦玄贞的胳膊,美眸中,满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幻想。
灵山!
弥勒佛祖扇着芭蕉扇,指着眼前一副水镜,向如来呵呵笑道:“佛祖,净光天女想必明白了厉害,佛门欲弘扬佛法,未必要通过她,她明年将不得不还政于皇帝,佛门可影响皇帝大兴佛法,她亦将万劫不复,故而心生畏惧,为皇帝完婚,明年还政,以示悔过。”
“阿弥陀佛~~”
如来喧了声佛号道:“东来佛祖言之有理,些许心术伎俩,哪里及得上滚滚大势,贫僧早说过南赡部洲种种不堪,陈光蕊还与贫僧争辩,净光天女便可引以为鉴。”
弥勒的面皮抽了下,便道:“佛祖说的是,贫僧本已许净光天女一世富贵,她还有什么不满足,却正应了人间的一句话,得陇望蜀,得了富贵,还妄求长生,若非南赡部洲污浊,怎会贪婪至此。”
如来补充道:“陈光蕊乃一奸佞小人,所谓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有他在太后身边,太后安肯侍我佛门。”
“阿弥陀佛~~”
弥勒也喧了声佛号,问道:“对于那南赡光明佛,佛祖如何处置?”
如来眼里,闪过一抹几不可察的恨意与羞辱,便沉声道:“既已许他,不可轻废,不过玄奘根基浅薄,修为低下,日后将他召回灵山,潜心修持便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