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劳了!”
陈萼欣赏不了牡丹的美,暗暗摇了摇头,随手赏了块碎银子,提步入院。
院子里,遍植牡丹,房屋门窗大开,房遗爱身侧有个美人儿,正向他敬酒,另还有十余条几案,除了一条,都已经坐满了人,年龄普遍在二十来岁到三十多岁,也各搂着美人儿,开怀敞饮。
“哈,正说着陈总管呢,陈总管就来了!”
房遗爱一见陈萼,跳了起来,热情的拉住陈萼的手道:“来来来,我给大家都介绍下,陈总管不用多说,若说长安有谁不识陈总管,那是眼拙,这位是卫国公的侄孙李浚,这位是河间王三子李崇真,这位是申国公幼子高慎行、这位是鄂国公长孙尉迟循毓……”
席中的每一个,不是国公,就是郡王子孙,堪称满屋权贵,相对而言,陈萼的出身最低,众人给房遗爱面子,倒也不是痛不痒的见礼。
“陈总管,今晚咱们不吟诗词,不论官职,只饮酒作乐,来,这里坐下!”
介绍完毕,房遗爱为陈萼安排了身边的座位。
李浚笑道:“房兄,怎不为陈总管叫个姑娘?”
“哪能轻慢得了陈总管,早已备好!”
房遗爱呵呵笑着,回头道:“去把小玉姑娘请来!”
“是!”
一名婢女施礼离去!
“梁国公的好意陈某心领,不必麻烦了吧?”
陈萼一听是曹小玉,不禁眉梢一跳,做为九四真仙巅峰,又有虚室生白的经历,不说秋风未动蝉先觉,但心灵上总是有些感应,这时就隐隐有种有事要发生的预感,于是连忙阻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