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？怎么有两个脚步声？
……
当姜羽撩开布帘，就看到石延直光着上半身，直挺挺地躺着，眼睛紧闭，如果不是他的心跳加速，看起来就像是砧板上的肉。
姜羽眼里忍不住闪过一丝笑意。
不过姜羽并没有避出去，毕竟她是来学习的，姜瑶都没有拦住她。
光明正大！
嗯……身材不错……
“小羽，把脉。”
咳咳，姜羽顿时收了心神，一边给石延直把脉，一边观察他的面色。
半响，姜羽收回手，让出位置给林大夫继续把脉，自己则到一旁快速地记下脉案。
随着林大夫粗糙的手搭在石延直的手腕上，石延直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……
“起来吧。”林大夫收起手，对躺着的石延直道。
姜羽明显感觉石延直的身子僵了一下。
石延直纠结了一下，仍然紧闭着双眼，直挺挺地坐了起来。
好在接下来的扎针都是林大夫亲手扎的，姜羽只是在旁边一边看，一边听林大夫讲解扎针的要点。
得亏是石延直心里够强大，要换了个人，一边听着林大夫说：
“这个穴位要小心，要是扎偏了容易瘫痪。”
“这个穴位不能乱扎，身体虚弱的病人受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