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陆凌天出现，她早被围观群众的唾沫星子给淹死了，怎么可能站在这？
而这一切，都是拜程越和李如芬所赐，她铭记于心，从不敢忘。
在她离开婚礼现场的那一刻开始，云依就告诉过自己，踏出这个地方，她要重新开始生活，告别过去，做全新的自己。
她早不是以前的曲云依了！
“告诉你们一个秘密，你们听说过，第二重人格吗？”
她们俩愣了一下：“第二重人格，那不是心理上的问题吗 ？”
“其实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第二重人格，也就是说，另一个自己。只是更多人没有把另一个自己放出来而已！你们问问自己的心，心里的那个你们，真的像表面上的你们一样吗？”
她们俩咽了咽口水，总觉得这件事比较悬乎。
“那天晚上，我梦到了我过世的父亲。他看我太可怜，就把以前的我带走了。第一人格消失，醒来过，我就只剩下第二人格了。当然，我不保证，以后会不会出现其他人格。我爸说，以后要是谁欺负我，我去告状。到了晚上，他就把欺负我的人，带走！”
艾茗薇和沈佳琪被吓了一大跳，艾茗薇清了清嗓子：“我可是个唯物主义者，不会信你的鬼神论。”
“是吗？若要人不知，除非己莫为。艾律师，最好别做亏心事，不然，半夜鬼回来敲门的。”
她说着，敲了敲桌子，吓得那两个女人尖叫起来。
云依靠在沙发上捧腹大笑，真没想到，她们的胆子这么小。
既然不敢，怎么还跑出来做坏事？不怕自己把自己吓死吗？
艾茗薇意识到自己的失态，轻咳了几声，冷下脸说道：“曲云依，你玩这些小伎俩有意思吗？”
“有意思啊！你们不觉得很好玩吗？看到你们俩害怕的样子，我觉得特别有意思。”
“你到底要怎么样，才肯离开？”
“嗯……陆凌天的资产有多少，你知道吗？”她托着下巴，看着艾茗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