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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哥爷,您明儿别来了……”
廿廿一脸娇红,羞涩依偎在十五阿哥怀中,憨态可掬。
十五阿哥轻哼一声,“就来!你每日就只准爷这么浅尝辄止,爷便天天都被你吊着,舍不下、放不开,越尝越想尝。”
自那日拗不过阿哥爷,叫他得了逞去,廿廿虽初经人事,却也不肯放弃心里的坚持和防备——就是不准阿哥爷来个酣畅淋漓的。
他可以挞伐,却不可以留下雨露。她这一年内,绝不可以结下珠胎去。
故此阿哥爷总不尽兴,一两刻的时辰里,每每刚到妙处,就被她躲了。
明明那般甜美的果儿,每次都只能尝一两口,便又高悬枝头去了,叫十五阿哥心下的火反倒越烧越旺。
所谓食髓知味,浅尝辄止之后,比没尝到的时候,反倒还要更火烧火燎去了。
廿廿睡眼迷蒙,含笑枕住十五阿哥的手臂。
“爷,人家累,真的好累……”
十五阿哥心内便被微微一拧,伸臂过来将小小的她团住。
他明白,他走之后,她还要如没事儿人一般应对外头,要叫外头人都不知道她与他每日晌午已是亲昵如此。
他伸手帮她刮着眼眶,以免她拢起黑眼圈儿来。
幸亏她年岁小,恢复得快。加之明眸善睐,眼波灵动,倒叫人总忽略她眼角的疲惫去。
“爷知道你不容易……都怪爷,叫你为难了去。”
廿廿笑了,将面颊贴住十五阿哥的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