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青委屈地直呜咽。
廿廿轻叹一声,“我知道牙青不会随便咬人的……这不是要惩罚牙青,是为了一会儿给你洗清冤屈用的。你乖啊,回头给你偷肉吃去!”
廿廿躬着腰,紧紧拉着牙青的脖套,一人一狼鬼鬼祟祟地躲进花丛里去,蹲下。
仿佛在静静等待着什么。
十五阿哥在后头,同样鬼鬼祟祟地跟着进来。只是他知道狼的鼻子和耳朵有多灵,他不敢造次,隔着相当地远。
幸好这会子牙青被廿廿紧紧控制着,牙青也预感到了前方有什么紧张的事儿即将发生似的,这便倒没发现后头的十五阿哥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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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了约莫有一盏茶的工夫,花丛那边终于传来些动静。
最先传入耳鼓的,是一个少女清甜的笑声。
一听那声音,牙青就紧张起来,身上的狼毛都扎撒了起来。
廿廿忙安抚牙青,示意它忍耐着。
十五阿哥拢目去瞧——
走进来的是两个人,一个声音的主人,那位少女;而另外一个人,可不是绵偲是谁?
一对少年男女,直如璧人一般,并肩而行,不是喁喁耳语。
少年温和,少女甜美。
真是一幅美丽的画儿。
十五阿哥却不由得皱眉,远远去看廿廿藏身的方向。
他心里一阵嘀咕:她这是干嘛来了?难不成——是带着狼来——捉,啊就那个奸?
哎哟,那如果真是的话,那岂不是她心里还是有绵偲的,这才看不得绵偲跟旁人在一处了?
方才那还飞扬着的欢喜,这一下子就掉进冰窟窿眼儿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