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卖冰棍的,我这里要二十根甜的。”酒楼伙计也跑了出来。
白大郎递给齐老板一个“你瞧!我没骗你吧!真的很好卖吧!”的眼神。
“大家甭急,先听我说!”
白大郎跳到板车上,双手往下压,一副“冰棒在手,天下我有”的架势,“从今儿个起,前街这一块的生意我就不做了,你们要吃冰棍的,就去齐老板那里买。但有一点,因为我们这冰棍是用冬天存的冰制作的,卖一根就少一根,如今剩下的也不多了,所以……”
加价。
五十文一根的进价,总不能让齐老板以同样的价格卖出去。
不等白大郎说完,众人已然秒懂,便问,“你卖多少钱一根?”
若是太贵,便只能委屈委屈自己的嘴了。
白大郎看向齐老板,而齐老板坐在茶水摊后头,新烧了一锅凉茶,盛出来,待凉。
举手投足间,温吞慵懒,优雅端正。虽处在闹市凡尘之中,却独有一股子傲雪凌霜的贵公子气质。
头未抬,更未曾给白大郎送去半点眼风。
智障!
“六十文一根?”
白大郎抬高了声音,想征求征求齐老板的意见。
转手就让他赚十文钱一根,他真是良心大好人。
六十文一根,能接受。
众人纷纷掏钱补漏,转身跑去找齐老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