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夏不断地催眠自己要知足要知足,这才好不容易忍下要打劫白三郎的冲动。
麻蛋!
会点穴了不起哦!
易夏甩了甩僵硬的胳膊,牙齿磨得咯吱响。
待我发达之日,便是我离家出走之时!
这日子,没法过了!
趁着大家都忙,老大老二老四忙着盖新房子,老三老五小七忙着赚钱,小六忙着和吴婆子学习道法,偶尔去镇上摆摊算卦,总能小赚一笔。
因着她们乖巧,唯一还跳脱的易夏也被白三郎点穴制服,白家几兄弟对她们的看管越来越放松。
只要不去镇上,附近的地方随她们游荡,不再只把她们拘在家里。
易夏蠢蠢欲动,上蹿下跳教唆着志同道合的小雅与她一起执剑走天涯。
占小雅使劲撑开沉重的眼皮,瞅了瞅,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,遂又窝回躺椅里继续歪着,迷迷糊糊的说道:“你又想作什么死。”
“……”
易夏被问的一怔。
作?
您老不才是作死的鼻祖吗?
“小鸭,你这些天很不对劲啊!整天不是睡就是睡,猪都没你能睡,你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?还是林菲菲那死女人又对你做了什么?”
占便宜对钱不感兴趣了,还有比这更反常的咩?
占小雅费力的睁开眼,送她一连串卫生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