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媳妇,告诉他这房子是谁的,他做的凳子又是属于谁的?”白三郎悠悠然说道。
陈彩儿捂嘴笑,继而十分认真的说道:“相公表面上是白家家主,实际上却早已分家另立,按照分家文书所述,白家现在的一切自然都是相公的!”
“听明白了?”白三郎挑眼看白二郎。
易夏气得直翻白眼,当初就该包子里掺狗屎,臭死你这张嘴算了。
白二郎嘴笨,向来信服拳头最大,他说不过白三郎,打又理亏,只得抱着易夏,去他们二房那以门板为床的房里。
这群糟心的兄弟,眼不见为净!
“媳妇儿,今晚上又得让你受累了!”
易夏朝一墙之隔的四房望去,那视线若是能穿透墙壁,白四郎早不知道被她鄙视多少回了!
床上没本事的男人,就会欺负她这漂亮的姑娘!
还有丑小鸭,见死不救,明儿她赚了大钱,别说没给她一份!
……
“丫丫,好点了吗?”
半晚上下来,又是针灸,又是热敷、汤药,占小雅的嗓子大致已经恢复了正常。
只是不能多说,少张口,否则喉咙里还是有些发痒干疼。
“嗯,好多了!”占小雅点头。
神医就是神医,一个时辰前,她的两条腿完全不受控制,跟不是自个儿的腿一样,现在也已经大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