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蹦哒的最厉害的是他,现在再看那样,比脚边的肥肠还焉巴。
白三郎虽然听不懂“穷屌丝”是什么意思,但大致知道绝不是什么褒奖词。
“你真是饿疯魔了,这装屎的……”
还有完没完!
忍无可忍,无需再忍。占小雅捡起块不要的肥膘子“pia”的一下扔向白三郎那张张合合的嘴。
聒噪!
“咱是有素质的人,说话要文明高雅,懂不?你之前不是做的挺好嘛!”占小雅童鞋一本正经的说教。
“别动不动shi啊shi的,多粗俗!”
随手扯了把草,串上肥肠,打结固定,“你觉得恶心不想吃,我又不会逼你吃,他三伯,你说是吧!”
一手拎一串肠子,肥家。
“……”
白三郎小口微张,木然地看着那人悠然离去的背影,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。
他不是该说点什么吗?
怎么就这么让她走了?
他的能说会道呢?
他的能言善辩呢?
直到四月里的风,携带着青草鲜花的味道,柔柔吹来,入鼻间,沁心房。
只是……
这什么味道?
麻木的神经渐渐恢复,舌尖碰触的蠕软,猪肠子的臭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