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秉风诧异的看向战天义,看完资料,眸里泛着泪花,“元首……没想到夫人给您生了两个少爷。”
李秉风已很久没有听战天义把齐媛唤夫人了,他感动的是老泪纵横。战天义有多爱齐媛,他是最清楚的那个人。
战天义上前伸手按着李秉风的肩,“此事还不可声张,一切秘密行事。如果确定了少爷的身份,你把少爷带至我的别院。还有,那个刁德二的消息查得怎么样了?”
战天义表现出来的是波澜不惊,其实心里早已翻江蹈海了。
李秉风把手上的资料仔细看了一遍后,便走至碎纸机,“元首,放心吧,我会尽快把少爷带回家的。”
战天义这些年来一直视李秉风为家人,为兄长,自从入了元首府以来,这些年都是李秉风陪在他的身旁挡风遮雨。
“回元首的话,刁德二的行踪已有眉目,前段时间刚回北城,不过他似乎在躲什么人,到了齐家门口不入门。”李秉风说着自己心中的疑惑。
战天义在那里不怒而威,“他躲的人是齐冥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帮我把那个刁德二带回来,想来会成为我们的一副王牌。”
李秉风诺了声,“好,我这就安排人去办。对了,那个刁德一到现在还是不开口?”
战天义冷眸看向不远处,他拿前椅被上的西服外套穿在身上。“秉风,现在跟我去会会他,我有可以让他开口的秘密。”
李秉风不敢揣摩战天义话里的意思,只得本份的跟上战天义的脚步。
这些年李秉风能在战天义身边长久的待着就在于他话不多,有眼力劲,口风稳,所以战天义也对他相当的信任。
北城战天义别院地下室,刁德一还在对审他的人叫嚣着,“你们就省省力气吧,我连死都怕,还怕你们这些雕虫小技刑法。”
其实战天义授意了审训的人在伤及刁德一生命的情况下,可以让他尝些苦头。
于是审训的人对刁德一采取的提审刑法是煎刑,先是用鞭子打出伤痕,再把辣椒水涂在皮肤的伤痕处。在伤口快溃疡的时候,又给他涂上好的金创药。如此反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