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有信的话,严东鼻子差点没有气歪。
没有信心,自我否定,瘦骆驼是有一些本事,但是,若从长相来论,江难不可能看上他。
严有信一脸沮丧,对待这严东,他也没必要隐藏内心。
严东简直想呵斥他几句,但想想算了。
“有信,我会催促甄稳赶快结婚,你这边要抓紧机会,我发现很多人都对江难有意,你可要抓紧机会。”
严东并没有急匆匆就把这件事情对甄稳说,他做事情,要找到一个恰当的时间,恰当的机会,说出的话才显得顺其自然。
三天后,严东正在看报。
瘦骆驼敲门进来。
严东放下报纸,问道:“瘦骆驼,最近一段时间还是如此消停,难道说没有共党了吗?”
“共党?站长这不是吹,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一个共党,我觉得这里头已经没有共党了。”
严东觉得惊奇,就因为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共党,就能说南京没有共党?
这个结论有些幼稚,但转念一想,瘦骆驼或许是为了站里着想。
这样对外面宣传,倒是比较有好处。
严东开心,不管如何,现在都找不到一个共党,那就说明他们即使有,也不太多。
“瘦骆驼,现在看来已经接近太平。这般成绩多亏你们为党国的付出。”
瘦骆驼嘿嘿掏烟递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