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住处还没有安装电话,得需要去外面打。
甄稳陪着出来,上车到最近的电话亭。
文书展冲进去,半晌冒着冷汗走了出来。
“没人接听,恐怕已出事。”
“文先生,那里的联络人是谁?多大岁数?干这行多久了?”
“联络人叫老丁,将近五十岁。干这行三四年了,是老地下党员。”
甄稳松口气道:“文先生,那就不用着急了。”
“为什么?那里现在很危险。”
甄稳道:“上车,先回你的住处。”
“甄稳,我认为当前最紧急的事情是到那里去看看。”
甄稳故作轻松道:“别急,粮行那片地方我比较熟悉。我先跟你回去取电台。”
“取电台干什么?”
“文先生,现在趁着敌人只侦测到那片地方,并没有确切到某个具体房屋,我准备把敌人的目标吸引到这部电台上。”
文书展赞道:“这个注意不错,只是敲键手法不同,若是被监听,恐怕会被能识别出来?”
“不要紧,老丁即然是五十来岁,他一定是通过正规的训练。也就是敲打的手法,是按教官教的去做。这个岁数的人都很认真,很少会做改变。”
文书展听他说的有道理,等车停下见四周无人,急忙进屋快速拎出电台,重新上了车。
车一路急行,甄稳忽然在中途把车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