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叔大婶子们,那周小柴平时秉性如何?”
一位大娘叹口气回道,“小柴这孩子我是看着长大的,老实的很,心地也善良,手脚又勤快,话也少,心眼儿实,是个好孩子……”
“那他有赌博的习性吗?”
另一位大叔正色道,“没有,怎么可能有!周家小柴人老实,手脚又勤快,就是他爹有些宠溺,毕竟是老来得子,母亲又早逝的,拉扯他不容易,小柴有些小脾气,常常会与他爹拌个嘴什么的,但绝对没有赌博的习惯……”
“对对对,我们几个老的有时候打个叶子牌什么的,叫他来凑个角儿,他都不会打的。小柴就是被人拉去赌的,经过赌坊门口,赌博里的人怂恿他进去的,那天我看到了,他刚好与他爹吵了几句嘴,别人一拉,他一赌气就进去了,转身出来,就说把田地都输没了。”
“唉,这明显就是斗笼子啊!后来周老汉不肯给田产,他们赌坊就天天派人上门来闹事儿,再不给,转头就把周小柴送到衙门里头,活活的把人给冻死了!跟吸血鬼似的,人死都不放过,还见天儿的来要田产,就只差进门打抢了……”
“也不是没有打抢过,是周老汉有先见之明,把田产契约都藏起来了,说死了也不能让他们找到,可是这也没有用啊!他死了,这田产不就是人家的了吗?都不用开口要了,直接去接手……”
……
众人七嘴八语的,车正廷了解了一个清楚。
周小柴并不是好赌之人,进入赌坊的次数也就那一次。
出来就输了田产,这一看就是有人事先做好的局。
盯上周老汉家的田产了。
车正廷心里有数了。
向大叔大婶子他们道了谢,回去照顾周老汉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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