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什么好说的,你堂堂的吴王三殿下,竟然如此自甘下流,和青楼女子搅到一起了,你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宽恕。”苏文玉一脸的冰寒,听不进去任何解释,再次说道:“娘之所以今日不罚你,完全是因为你自小长于民间,娘也有不教之罪,否则,今日,看娘不打的你皮开肉绽!”
这时,见到子稷和苏妃如此状况之下,这时,一直批阅着奏折的吴王终于抬起头来,他放下手中的奏折,对子稷说道:“子稷,你可听清你娘的话了,那就回去吧!”
子稷看着二人,直接强势的回道:“我话还没说,我今日就说一句,我将这个女子请到家中,定然不是自甘堕落,而且这个女子也并非你们口中的风尘女子,所以,儿臣此次,定然不会听你们的!”
“你!你这个逆子!”苏文玉看到子稷如此一意孤行,瞬间怒气上涌,指着子稷,怒道;
“枉费我多年为你的一番苦心,费尽周折,才将你迎回朝中,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?”苏文玉面目狰狞,怒吼道;
越想,苏文玉心中越不舒服,自己为了他能有个堂堂正正的身份,得到自己应该得到名为,费尽周折,想尽了一切的办法,终于,儿子接回来了,但是却如此不听话,如此的悖逆,苏文玉心中无比失望。
这也是她多年幽禁于深宫,心中郁结,早就已经无法解开,整个人的执念也越发深了。
子稷看着母亲,实在是不好反驳,但是也不愿意就这样就至柳鸢鸢于不顾,毕竟自己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过,一定将她带到边境,找到戴先生。
但是,如今看来,若是不妥协,恐怕他们一定不会罢休。
吴王依旧没有说话,只是高坐上位,静静的看着二人。
“好!我回去就将她送出去。”最终,反复踌躇之下,子稷妥协了,无力的说道;
随之,子稷立刻就转身走出了南书房,也并未跪安,也没有继续说些什么,直接就走了。
留下南书房大失所望的苏文玉,和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的父亲吴王陛下。
“这孩子到底是中了什么邪!怎么成了这样一个样子!”苏文玉看着离开的子稷,十分痛心的说道;
随之,苏文玉也命令了小雯,将她推回宫去,她也不想在这个地方,看到南书房中的这个人。
就在二人都走了,南书房中只剩下了吴王一人,他放下手中的奏折,脸上有些失望,看向南书房的大门方向,良久。
最终,叹了一口气,然后再次拿起了奏折,批阅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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