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东西。”
“是不是会把人变成弱智。”
“是不是像李啸风那样，想利用一个傻子就要以爱情的名义。”
凝滞的精敛的眸再次转向病房之外的方向——
那一刻仿佛定格，班主任跟着醇亦的视线看了出去，仿佛是醇亦在那两个人的关系中看出了什么有关利用的东西。
班主任猜不出，醇亦说的爱情与利用，不知道这跟他的父母有什么关系，也不知道这跟刚才那两个人只间又有什么关系。
但是他始终知道，醇亦总是善于发现一些表面之下的东西，有时是简单的东西，有时是经历了太多的人才能看出的东西。
“醇亦，老师知道你一直都是个通透的人，但其实，有时候爱情不过是一个欺骗女性生育的借口。”班主任向上推了推眼镜，此时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聊这些东西：“爱情这个东西也就是体验的时候还有点美感，经历了你就知道，很伤元气，老师是教数学的，所以解释的理性了一些，你不要见怪。”
再次向上推眼镜：“你现在高二，主要任务还是学习，虽然你现在参加了工作，但是前程还是要的，到了大学你就知道爱情的美好，也会知道爱情的所有，现在还不是好奇这个的时候……”
“好饿，我去看看她给我买了什么……”偏过头，双腿已经着地，醇亦忘了眼前的老师是自己的班主任，每天就是满操场抓早恋的小情侣，然后给他们叫家长上通报后还要全班接受警告教育的班主任……
穿上拖鞋醇亦做出好奇的样子，走到了柜子旁，随手在购物车上一拿。
满满都是零食？
随手一拿，拿出一包酸奶糖……
再拿，草莓夹心糖……
还拿，棒棒糖。
最后一次拿，牛奶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