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时了很快回她，“你说。”
“我们公会上的那个副会长，是谁啊？跟你很熟吗？”
她本来也不太在乎这些的。
下午听到公会的一些人讨论，她不由得在意了些。
“嗯，很熟。”
“我可以知道她是谁吗？”
何时了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，蹙着眉问道:“怎么突然问这个了？”
她明显发现何时了故意不回答这个问题，她心里咯噔了一下，但没表现出来:“嗯，没什么。”
既然他不想回答，她也不想为难了他。
何时了听出她的语气有些不悦，三思之后，他开口道:“暂时还不能告诉你，但我可以明确地跟你说，她跟我关系很好，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。我可以跟你发誓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，你不用发誓。”
“珊珊。”他沙哑地跟着喊出来，“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，见面那天，我会亲口告诉你。”
“好。”杨珊珊始终摇摆不定的那颗心，也终于安定了下来。
她回头一想，似乎也不一定是她想的那一层关系。
既然时了也说了，会亲口告诉她，那她也没必要知道那么多。
“嗯。”何时了扶额，要不是他答应了何芝芝这个幼稚的要求，他又何必掖着藏着这个秘密，这也根本算不上什么秘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