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：“随你。”
顾辞九不经意提了下：“程译，可是你有钱给我付工资吗？”
程译回：“我爸每个月都会给我打钱。”
顾辞九瞥了他信息一眼，把手机压在枕头下，随即她想了想，她抬眼看向正翘着二郎腿玩手机的珊珊，说道：“珊珊，你想好找什么样的兼职没？”
杨珊珊抬头看向她，摇摇头：“暂定吧，到时候再去找找看。”
顾辞九舔了舔唇，说：“我这有份工作介绍给你，怎么样？”
杨珊珊说：“九九，你干嘛不留给你自己？”
顾辞九一脸颇为惋惜：“别提了，我也想啊，可人家在M市呢！”
杨珊珊放下手机：“真的？你没骗我吧？”
顾辞九白了她一眼：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。”
杨珊珊一听，乐了，直摇头：“没有，九九没有骗过我。快说，那工位在哪？”
顾辞九：“在我们上回逛街的那条步行街，准备开个精品店。”
杨珊珊激动地说：“那工资呢？”
顾辞九笑了笑：“工资人家不知道给多少，说你看着办。”
杨珊珊：“那人不会是个傻子吧。”
程译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。
顾辞九不去反驳，心想，也许是吧。
她说：“珊珊，那你去不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