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辞九撇头想了想，“没有。”
她能对他提问什么？
没有，她没有特别想问的。
杨珊珊颇觉得有些惋惜：“诶——你不去问问吗？感觉好可惜啊。”
提问环节已经结束了，但仍有人不依不饶地继续向他提及问题。
还都是一些极具有人身攻击的话题。
偏偏他以公众人身份出现，只能轻轻张了张唇，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。
脸上的表情更耐人寻味。
顾辞九都看不下去了，哪有人这么提问的？摆明了就是想让人难堪。
也亏得对方是余谨言。
尽管他不是很满意回答这类问题，但他懂得充分掌握听讲者情绪起伏，会择良而答。
“那余总，你喜欢的人是在本校吗？”
人群中也不知道谁突然提问了这么一句。
他愣了下，她也愣了下。
余谨言率先回过神来，看了她一眼，他重新拿着话筒，矢口否认：“没有。”
那人脸上有点可惜：“那还挺可惜的。”
他重新提问：“有可能会结婚吗？余总期待婚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