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在埋怨她。
于贱贱的脸色简直就是精彩绝伦，张张唇，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，松口将他放进来：“进来吧。”
随即，又变换了一张严肃的脸，盯着顾辞九、杨珊珊、魏止三人一眼。
问向他们：“这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陆时皱了皱眉，当着于贱贱的面，将水杯放在他们三人课桌上，语气有意替他们开脱：“老师，不好意思，是我要给他们打水的。”
于贱贱自然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，既然陆时都已经亲自开口，他也懒得继续跟她们三说，只是简单说了句，轻微警告：“下回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。”
陆时张了张口，却也什么都没说，像是把他的话都听进去了。
于贱贱转身回到台上。
快到下课时。
魏止侧头发现平时用左手写字的陆时，意外换成了右手写字，而且右手写字的动作略微笨拙。
魏止好奇问了句：“陆时，你怎么今天用右手写字？”
这话一出，引来趴在桌上奋笔的顾辞九和杨珊珊。
两人回头看过去，顾辞九眼尖，一眼便看到他纸上写满的字，虽然字不会歪七扭八，却也比不上他平日写的字迹。
陆时放下笔，清了清嗓子，开口解释：“嗯，写累了，换右手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