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谨言收回视线，嘲笑道：“没想到你走的这几年，口味也变重了。”
余鹤沉默了。
他直起身来，走到余谨言的旁边。默不作声地将手机放回他工桌上，后退一步，惋惜道：“抱歉，这部‘重口味’的手机并不是我的。”
余谨言迷茫地眯了下眼睛。
突然陷入沉默。
余鹤从来没在他脸上看到过这般精彩的神色，倒也看得清奇，不忍提醒他道：“哦对了，刚刚还有个叫——‘小九九’的人给你打了电话。”
余谨言冷淡道：“你接了。”
没有任何疑问，肯定地道。
余鹤：“接了。”
随即，又忍不住多问一句：“她是谁？”
余谨言垂手拿走桌上的手机，言语中有些疏离：“你没必要知道。”
“她喊你沈言，你骗了她。”余鹤的声音很淡。
“你喜欢她？对吧？”余鹤直视上他眸子，“你不会让人随便喊你这个名字。”
不，应该说，除了亲近的他们，没人知道余谨言以母姓取了另一个名字。
甚至，他不愿意让人在外人面前这么喊他。
如果有个人可以这么喊他，那就代表，他信任这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