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玫把她跟沈言的聊天记录截图发送给她看。
顾辞九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特别碍眼的感叹号。
“！！！”
顾辞九：“他把你拉黑了？”
林玫：“是的！”
林玫又发了一条过来：“九九，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？”
顾辞九憋了半天，回道：“没有。”
顾辞九：“是他有病！”
另一边的余谨言重重地打了个喷嚏。
林玫不解：“九九，那你表哥为什么把我拉黑了？”
顾辞九想了想，“可能……他脑子突然抽风了吧。要不，我去问问？”
林玫：“好。”
—
顾辞九点开某人的微信。
却迟迟不敢发消息过去。
她犹豫了许久，在聊天界面编辑了一条又一条的消息，从一行满满的文字，被她删减成只剩下几个字。
最后，她默默发了几个感叹号过去：“！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