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音刚落,没待那红面修士与其同伴说些什么,濮小瑜就说道:
“哦?这么说来,不想其中两位,居然有一位是炼器宗师?敢问道友,那极品法器,是这位筑基期的炼器宗师所炼?还是这位身无修为的奴仆所炼?”
奴仆?
本来陈泽对这些事一点都不上心,他才不在乎这些人怎么看自己,只要自己的试验成功了就行。
可是丫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就过分了。
没看到小爷衣服上那金灿灿的长老标记嘛?
陈泽刚要分说,就见那为自己说话的女修转过身来用手指着自己:
“是他!我亲眼看到是他练的!”
看到这女宿的面容,陈泽脑海内已空空荡荡,愣在了原地。
周围众人却没注意陈泽的反应,濮小瑜轻笑一声:
“这位道友,你是说,一个凡人,炼制出了极品法器?”
还没等她笑出声,周围已有修士忿忿不平的叫道:
“太过分了!你这种狗腿子就算想巴结讨好太初派,也不用专门去巴结人家的凡人奴仆吧?!
还有没有点礼义廉耻了?”
“就是!还用这么下三滥的谎话,这是把我们都当成傻子了嘛?!”
如果说这些人的话语就像在拿大石块往她身上砸的话,那那位太初派凡人弟子的话语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:
“吴彩云!你以为你留个长发我就不认识你了?!我跟你拼了!!受死吧!!”